地拍拍弟弟的肩膀,“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你的喜酒啊?”
“我的喜酒?”纪右司一头雾水地反问。
“是啊!既然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当然是早些结婚的好,免得不小心怀了孕。”纪左司愈说是愈高兴,因为他就快自由了,不必再受狄霏的虐待。
纪右司是愈听愈茫然,谁要结婚了?他伸手探了一下哥哥的额头,然后又摸着自己的额头,哺哺自语道:“没发烧嘛!”
“小子,你干嘛!发神经啊!”纪左司好笑地问,现在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大叫一声。
“你刚刚说谁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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