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狠狠地皱成一团。
他觉得自己并不迂腐,并不反对女人自由开放,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太胡来。
“什么意思?”她转头问道。
“这么随随便便就和男人上床,你不觉得可耻吗?”
“我哪有随随便便和男人上床?”听到这样的指控,衣华容霍地跳起来,脸色气得发白地极力反驳。
被别人指责成“随便和男人上床”,对一个女人而言可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
“本来就是。”游子谦也火了,“那天,我们不过才第二次见面。你就和我发生关系。这不是随便是什么?”
“我……”衣华容一时语塞,“那你呢?你不是也和我上了床吗?难道男人可以随便,女人就不可以?”
“小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空调里动了手脚。”游子谦冷道,“要不是中了你那些不入流的伎俩,我会那么好摆平?”
“我也是啊!”衣华容辩称,“别忘了我也在房里,我也是中了摄魂香的毒啊!”
“既然连你也会中毒。那为什么要用?”游子谦冷笑。
“原本安排的人没来,我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弄清楚了理由,游子谦对她的印象顿时转为大恶。他嗤地一声,“为了那些无聊的任务,你真的就甘愿牺牲自己的贞操?你的清白也真不值钱。”
“我……”被人如此指控,但自己又找不到反驳的话,衣华容心里只觉得无限委屈,懒得向他解释自己也被当时的情境所迷惑,她干脆选择最简单的答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