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雨恬扶着门框,“前几天你才换的被褥,怎么又换新的了?”她一早在屋里收拾,虽是小事几件,铺床掸灰,但是她却很细心,晓得他床铺的味道,今早发现又换了新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些担心。
“不小心洒了墨,就换新的了……”他又说谎了。尽管不想欺骗,还是无法控制,有些事情还是要瞒着她。他接她回来后,他就在书房置了张床,和她分开睡。近来身体越来越差,半夜常会咳醒,吐出的血丝染红了被褥,只好换了,怕她每日收拾的时候闻到腥味。
雨恬显然不能接受他的理由,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算睡在书房,也不会三天两头把墨洒床上。他一定是有什么瞒着她的。他总是在半夜咳个不停,是不是病了,她不敢问,怕又是一个无力的解释。他不敢说真话,她想听又不敢听。
“渊,我想吃冰糖雪梨!”她柔美的一笑,声音略带撒娇。
他二话不说,放手手中准备作画的毛笔,应声就替她去厨房做冰糖雪梨。炖了两盏茶的功夫,他就把冰糖雪梨送到了她的房里。
“吃吧,馋嘴丫头!”他把碗推进她手里。她要他做任何事,他都义不容辞,就算是死,也不会皱一下眉的。
她却只是捧着碗,一口也不吃。
“怎么拉?不舒服?”他关心的问。
“渊……你对我真好……”她幽幽道,心里的甜蜜夹杂着点点酸楚,“我此生,都无以回报了……”
“吃吧,不要乱想了。”他抚慰她。回报吗?他从没想过,只要能留她在身边,什么都够了。
她抿嘴笑笑,把手里的碗推到他面前。“这是特意给你炖的,你快吃了!这几日听见你半夜咳得厉害,八成是受凉了,小时候听娘说过,冰糖雪梨可以治这个,润嗓子……”
他眉头微皱,她还是发现了,尽管他很小心的隐藏,蒙着被子尽可能不让她听到,还是被发现了。可是她的体贴关心,还是叫他感动的,只不过,她到底知不知道关心的是谁,名渊还是临渊?
“怎么还不吃?”她没听到他有任何动静,忙催道,“不吃,我可生气拉!”
拗不过她,他一口气吃个精光。
可是,一碗冰糖雪梨,又怎么能阻止顽疾发作呢?
临渊的病,发作了,这次来势汹汹,病倒在床榻。雨恬托人找来附近村子的大夫。
大夫把了半天脉,衣袖一挥,说:“公子的顽疾是娘胎里带的,如今大限将之,恕老夫无能为力……”说完,开了几副缓解症状的药方,就离去了。
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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