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冯道玉躬身不已,意思是小的不会说话,爷您放小的回家罢。
冯道玉看他动作,确是不会说话的样子,心下又是奇怪。一般哑巴,便是不会说话,总还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这人却是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样子,便问道:「你嗓子是怎样哑的?生病还是打小哑的?」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好笑起来,都知道是哑巴了,还问什么。正准备让人把丁壮放了,却瞥见丁壮身体突然一僵,眼里有一抹惧色。冯道玉一怔,心念电闪,蓦然伸手在丁壮的喉间一抚,感觉到有股内力盘旋在喉间,顿时神色一变,心思飞转起来。
内力封喉,是谁做的?为什么要对这么个粗人用上内力封喉?难道这个人知道什么事?会是什么事?真想隐瞒什么事,杀人灭口才江湖人常用的手段,用内力封喉岂不是多此一举。
想着这事的蹊跷处,冯道玉的脸上渐渐现出更温柔的神情来,对丁壮道:「你莫怕,告诉爷,是否是那寒江公子做的事?」
他这一提苏寒江,便见丁壮眼里惧色更甚,心下立时了然,果然是寒江公子做的事,却怎么也猜不出苏寒江倒底为何要封这人的口。有心要破了这内力封喉,奈何苏寒江所修的内力乃是独门心法,他若硬来,恐怕两种内力相冲,会当场要了这人的命。
思虑未定,冯道玉便再无心情与丁壮说话,挥手让人把丁壮带下去。丁壮本以为自己会被放了,却未想到又被送回地牢里,好在押送的人传了冯道玉的话,说是不让再打,丁壮越发觉得那神仙般的人是个好人,指不准明天就会把他放了。他心里想得乐观,虽挂念着媳妇儿,却不怎的担心,有王三虎和他媳妇照应着,不会出事;倒是他自己,受过了刑,又走了路,觉着疲惫得很,于是摸着怀里的酸梅袋子,靠着地牢的墙角睡去了。
却说冯道玉,在房中又想了许久,认定那哑巴与苏寒江之间定有事情,或许可以利用那哑巴,把苏寒江从凤栖园里引出来。数月前江上一战,他被那黑影偷袭,受了些内伤,而与他同时受袭的苏寒江却没事人一样架舟冲出了包围,便有些怀疑那黑影其实是苏寒江的人,若真是如此,苏寒江的行为便叫人觉得不耻了。
虽说他把苏寒江逼到白浪江来,所用手段也不太入流,但总没有伤人之意,不过是想在众人面前与苏寒江一战罢了。谁料到在他赶到江中时,苏寒江已是大开杀戒,好好一场比武,倒演变成苏寒江与整个江鲸帮的恩怨,江鲸帮主金涛龙是他表姐夫,当时就雷霆大怒,誓与苏寒江不两立。可苏寒江从江上走脱之后,就回到了江南凤栖园,再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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