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生平最呕的一件事,恨不得从未发生过才好,哪还容得别人提起,那蠢人被他用内力封了喉,倒不信冯道玉能解开来。只是心中难免郁闷,那酒喝来竟越喝越快,不知不觉间一壶下了肚,便让玉松又取一壶来,到最后,也不知喝下多少壶,只觉得身体一阵热过一阵,竟是那乱情诀又发作了。
苏寒江这几月来一步未出凤栖园,正是因为那乱情诀不曾全部解去,他内力虽说大进,可若与人动手过招,乱情诀便会窜出来,实在恼人得紧。
苏寒江本有青桃、弱红两个侍寝,都是江南有名的美人,只是苏寒江因练了冰心诀这等收敛心性的内功,对床笫之事欲望不大,两、三个月才招寝一次,还是应付了事的居多,可那乱情诀必得在床第之间才能宣泄,自这次回来之后,苏寒江几乎是日日招寝,但不论那两个美人儿怎样的婉转承欢,苏寒江就是难有销魂之感,说来他生平第一次尝到那噬骨到令人失控的快感,竟还是在那小舟中。
既然女人不能解去乱情诀,男人就男人罢,苏寒江又买来两个绝色小倌,那两个小倌虽说身体还是干净的,但总受了两年调教,撩拨男人的手法比之青桃、弱红那可高了不是一个档次,然而到底还是冰心诀更盛一筹,苏寒江虽有些许的欲动,忘我投入却是不行的,自然,乱情诀能排解掉的是少之又少。
冯道玉的一封信,他嗤为无聊,表面不为所动,却把酒当水一般喝了无数,想那酒是最能乱性之物,他中了乱情诀本就不该多喝,如今乱情诀窜出了丹田,根本就无人能为他排解,还是只能用内力硬压回去,苏寒江长这么大,哪曾吃过这种憋劲,心中恼得紧,又想起冯道玉死缠不休,更是一股火起,加上这酒劲一冲,便当着小童玉松的面,一振袖飞也似地出了凤栖园。
冯道玉竟没想到他那封信真的将苏寒江引出了凤栖园,接到暗哨传回的消息时怔愣了好久,洛北与江南不过两百多里的路程,以苏寒江的轻功,最多三天就到了,这消息传回来就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冯道玉便在剩下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将东山分舵布置得跟个铁桶似的,张开了大口,等着苏寒江往里跳。
丁壮不晓得外面的事,只在地牢里苦苦盼着出去,等了一天又一天,一晃竟八、九天去了,怀里的酸梅渐渐也硬了,却还是没有人放他出去。丁壮不知怎办才好,心里开始想着逃走,只是没找着机会。那看地牢的王麻子,虽说得了冯道玉的命令,不准再打他,可有时在别处受了气,总要有个出气的,丁壮是哑巴,被整治了也没法说去,那王麻子自有让人看不出伤来的法子,于是丁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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