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仙?还好,很顺利。”剑丰志得意满。
“珍珠别针?”他不禁失笑,“在拉斯维加斯买那玩意?八成是从日木或南洋一带输出,您这不是舍近求远了吗?”
“好!多谢您费心。”剑丰望了一眼手表,“妈,长途电话不是用来聊天的。”
“晚安,好好睡。”剑丰挂断电话重新投入工作中。
下班时,剑丰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积极热情的个性使他在极短时间内就攻陷了蓉仙的心防,造成舆论,许多认识的人都知道何家的独子正在追求范议员的女儿。
情场如战场。他泛起一抹微笑;温吞胆怯的人永远是输家。
开着较不起眼的欧宝“公务车”,剑丰在往蓉仙家途中买了一束鲜花,准备给蓉仙一个惊喜。
才到巷口,剑丰就因为眼角余光所看见的景象而减缓车速,车窗上的隔热纸提供了良好的隐密,剑丰冷眼由后视镜观察巷道内的两人。
即使是谈理想、艺术,论抱负、文化,再怎么尊贵、崇高的事物也无法换回她的心。
石青云想。他望着蓉仙哀伤的眼神,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使他脱口而出,“给我一个惜别的吻,好吗?”
蓉仙穿着米黄色洋装,裙摆被调皮的微风轻轻摆弄,飘逸出尘的蓉仙毫不犹豫地点头。
石青云小心翼翼地捧住蓉仙细致如白玉般的脸颊,轻轻覆上一吻,这是两人之间的最初,或许也是最后。
蜻蜒点水似的试探变得更加深入缠绵,闭起双眼的蓉仙并没有推拒,石青云的吻一如他温柔细心的个性,令她安心、感动。
良久,石青云才结束这个吻,同时也领悟了他和蓉仙的缘分只能维持在这种程度。
蓉仙也是,她望着这位相识已久的男子,累积下来的思念回忆,又岂是一个“缘”字所能了得?无法排解的哀愁润湿了她的眼眶,她不禁疑问:“为什么?个性相契、兴趣相投、情感相合,为什么我不能早点爱上你?”蓉仙的心情在天秤两头摇摆。
“人家说,做朋友比做情人来得持久,”石青云脸色惨然,“可是,我不甘心哪!”
蓉仙泫然低声:“我对不起你。”
“不要这么说。”石青云忘了自己的伤痛,安慰她,“别忘了,我本来就是F大的道学先生,这是众人公认,尘缘中无分,数应当。”
“观赏”了两人在巷子里表演的“吻别”,剑丰的双眼几乎快迸出火焰,按在方向盘上的双手关节喀喀作响,他的脾气一向来得急也去得快。
剑丰踩下油门离开,忆起蓉仙的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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