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请了一位熟悉的内科医生出诊。
“重感冒。”赵医生平和说道。从进蓉仙的房间后,他就目不斜视,顾虑到年轻小姐的脸皮较薄,听诊器也隔着睡衣诊视。
为病人开好处方笺,嘱咐保养注意等事项,医生才告辞离去。
月仙为姊姊拨开额前的发丝,心里疑惑着,虽然蓉仙身体一向不是很健壮,每逢换季时总会患一、两次感冒,但是也从来没有这么突然就病倒过。
她并不知蓉仙正在作着水深火热的噩梦,靠着她打球锻练出的腕力,月仙扶起了姊姊,喂她吃药、喝水。
蓉仙张开了双眼,视线涣散,嘴唇蠕动着,“月仙?你……怎么了?”
月仙啼笑皆非,“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感冒了!吃药!”
她抓住月仙的手,微微喘息。朝气蓬勃的月仙将她从噩梦中救了出来,“不要走!”
“好!喝水!”月仙哄着姊姊,颇觉得有趣,撒娇耍赖一向是她的特权,偶尔立场对调还满新鲜的。
“姊,你好好休息,今天让我照顾你!”月仙拍胸脯保证,直到蓉仙又沉入无边的睡眠之中,她才蹑手蹑脚地离开。
稍一折腾已经是中午了,见到蓉仙睡得安稳,范仲禹才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和幺女共进午餐。
“真教人吓一跳,今年的流行性感冒真不得了。”他皱眉说:“前两天徐议员夫人也是感冒,送到台大去打点滴。我心里还想,一个小感冒而已,哪用得着大惊小怪,没想到今天就应验在你姊姊身上。”
“姊是病西施!”月仙取笑道:“我看报纸说,滤过性病毒每年都有新样出笼,难怪叫流行性感冒,像我就跟不上流行啦!”
“贫嘴丫头!生病也可以拿来取笑的吗?”范仲禹眉头稍展。
在月仙的坚持下,范仲禹只能在门口探望蓉仙,她所持的理由是怕传染给老爸。
“至于我,健壮如牛,不怕!不怕!”月仙轻松说道,不希望老爸担心。
“可别好了一个,又倒了一个。”范仲禹仍有些担心。
黄昏时,蓉仙略喝了点粥汤,又昏昏沉沉睡去,开始发汗,范仲禹才宽怀出门,赶赴几场喜宴邀约。
月仙穷极无聊,一个人在客厅中玩电动玩具,驾轻就熟地过关晋级后,才轻手轻脚地打开蓉仙房门一探究竟。
墙上的小夜灯是室内唯一的光源,黯淡的光线使月仙一直走到床前才发现蓉仙在哭。
她闭着双眼,两颊酡红,在睡梦中无声哭泣;眼泪汩汩顺颊而下,枕头上早已湿濡一片,额上汗珠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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