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脸好像很苍白,还是上点粉好。”又想:“他也许比较习惯我以前的样子。”然而—;—;
百合还是上了淡妆。
而这边,示君也是早早的醒了;阿自知道,他是兴奋得几乎整夜无法入睡。
他们睡的是上下铺,示君在上,阿自在下,有时也倒过来睡,或者挤在一张床睡。所以,只要示君一有动静,阿自很难不知道。尤其示君喜欢把头闷在枕头里睡,一烦躁或失眠,总是“啪”地一转身,不一会儿又“啪”地抓被蒙头,不一会儿又“啪”地闷回枕头里—;—;制造出频频的噪音不说,木板床总是摇晃得像睡在船舱里似的,叫人晕眩。
“喂,安静点行不行?睡不着干脆出去跑几圈,别闹得连我也失眠嘛!”
“你有点良心好不好?”
阿自一张眼,示君的头从上头倒挂下来,脸色难看极了,活像夜叉,叫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啪”地一声,示君跳下床,挤到阿自旁边来。“我很烦,你知不知道?”
“烦什么,不就要见面了。”阿自转过身去,仍想睡。
“她已经订婚了,我现在见她,算什么!?”
“你想算什么就算什么了!”
“我想,她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否则也不会打电话给我,对不对?可是她为什么不早点打,要到订了婚才打呢?都是人家的老婆了!”
“结婚都能离婚了,订婚算什么……”阿自转过脸来。“如果她愿意取消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