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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她那些同父异母的弟弟meimei……都是无辜的。
覃宣怔了怔。
因为这半年来发生的事,一件件,都让她疲惫不已,她的情绪时刻处在一个饱满汹涌的边缘,很容易哭,也很容易怒,很容易暴躁。
这种情况用来演戏是不错的,人物需要情绪丰满,可是在生活中,就有点喜怒无常的味道了。
可是想起她的mama,后半生孤苦伶仃,最后去世……
她对覃越重新心如磐石。
“走开点。”
这次是冷淡得没有任何情感的话,仿佛对方真的是陌生人。
似乎是“野种”两个字触及了覃越的某根神经,他退了两步,默默走开了。
覃宣这才觉得气顺了不少。
没多久,李沉黛跟池轻就来到了片场,准备开始拍摄。
覃宣化上一点点淡妆,穿上一身薄款的灰色西服,走近教室。
自从那次她目睹了那场令人发指的猥亵之后,她每天六点钟就起床,以运动跑步的名义借故在学校周边徘徊,暗里留意着每一个学生的动向。
晚间也以批改作业为由故意亮着教室的灯,等到很晚才回自己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