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夜深了,陆冬芙擦洗身体后躺在床上,想到:婚期定在下个月初八,看样子刘地主是迫不及待想要纳她进门了,她的时间很紧迫。
她在河边时就仔细考虑过,她不能离家出走。
倒不是害怕牵连父母,只是她的卖身契被薛员外府撕了之后,她的户籍和身份就都回到了岳河村原籍,若是她逃走去了别的地方,就会成为流民,连县城都去不了,几乎是寸步难行。
她孤身一人在外,还是个颇为貌美的弱女子,很有可能被心怀不轨的人贩子抓住,卖到不干不净的地方去。
她也想过暂时出逃,躲过这一阵子,可即便逃了下月初八的婚期,也还有下一个黄道吉日。
更何况,就算侥幸能让刘地主对她死心,她那对如狼似虎的父母,也会将她卖给别的人家。
她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提前找个靠谱的人嫁了,解决自己的婚姻大事,从此不再被父母所牵绊。
可时间仓促,她在村子里又背负着这样的名声,正经人家也不会上门来提亲。
若是嫁给鳏夫或者地痞流氓,岂不是刚出狼窝,又跳进了虎坑?
更何况,刘地主此人荤素不忌,她这样的名声对方都敢娶,想来即便她嫁给旁人,对方也会使出下作手段来逼她就范。
看来,她必须找个非同一般的男人嫁了,不求对方有权有势,只要能有所依仗,让刘地主惧怕即可,如此才能彻底打消刘地主想要染指她的念头。
她脑海中,将认识的人翻来覆去的仔细考虑了一遍,倒是真让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那位也是村子里的名人,他名叫祁钟钰,据说是去年才从外地游历回村的现任村长的侄子,也是村长的哥哥祁长贵唯一健在的子嗣。
祁长贵此人,在二十多年前,带着娇妻幼子,去岭南道做海上生意,一开始频频有好消息传来,还送回来了一大笔财富,惹得村民艳羡不已。
可没两年的功夫,祁长贵的商船就在海上遭遇了风暴,连人带船死在了海上。
祁长贵的妻子承受不住打击,也跟着病逝了,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儿子,不知去向。
村长从小被哥哥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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