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对,又听话又好养。”
包里狻猊听见立刻又清脆地喵了一声,像在应和。毛茸茸的小爪子也从背包里伸出来一截,扒拉姜婪的手指玩儿。
姜婪住的小区离单位不远,平时骑自行车也就十几分钟。但开车就得调头绕上一大圈,加上下雨堵车,速度就慢了下来。
司机显然是个话痨,嘴巴根本闲不住。他开着车载广播,又开始跟姜婪谈论最近的新闻。
车子正好经过个十字路口,司机朝右手边的岔路努努嘴:“就那条路进去的小区,昨晚上死了个女的你知道吧?”
姜婪点头:“鸿景苑的?早上看到新闻了,说是井盖被偷了,人摔下去撞坏了头,没抢救过来。”
司机却像是在说什么怪谈一样,压低了声音道:“哪是摔死的啊,我听人说,那女的是被人杀的。”
“凶杀?不可能吧?”
姜婪是认真看了新闻的,警方并未提到过凶杀,这应该是一桩意外死亡的案子。死者不是江城本地人,好像是来江城打工的,鸿景苑的住处是她租住的房子。
司机带着些优越感嗤了一声,摇头道:“新闻上那些报道哪能信呢?我有个老表就住在那小区里,他说那个女的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他露出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显得有些猥琐:“她是做皮rou生意的,好像是上个月吧,她把客人带到家里去,价钱没谈拢,两人闹翻了。结果客人走了之后,那女的竟然报了警,说男的强jian她。”
姜婪皱起眉:“新闻上说她是酒吧服务员。”
司机不以为意道:“酒吧那是什么地方?哪个正经女人能去那儿上班?而且我老表说了,那女的打扮花里胡哨,每天天擦黑出门,凌晨才回来。小区那一片都知道,她就是在坐台。”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言辞信誓旦旦,仿佛自己掌握了所有的真相。
姜婪只看了新闻,对死者的了解也仅限于新闻,他不太乐意附和司机这番毫无依据的恶意揣测,干脆转头看着窗外。
然而司机却谈兴大发,继续道:“都说她是因为那次报警惹怒了客人,被报复了。要我说啊,她这也是活该。你情我愿的事情却弄到报警,这不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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