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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没事,我逗你玩呢。”萧予安对着一脸懵逼的侍卫微笑,然后跨进铁门。
三秒后,萧予安捂住鼻子跳了出来。
太……太难闻了,缓一缓。
鼻子在气味的折磨下,遵循适者生存理论,渐渐适应了腥臭气味,萧予安重新走进。
牢狱里关押的犯人不多,两边的牢房空空荡荡,萧予安跟随着侍卫穿过一条幽暗的牢道,被一路引到最深处,然后驻步在一间普通的牢房门前。
侍卫摸出钥匙打开牢门,动作迅速给在地上铺一层干净的稻草,生怕污了萧予安的靴。
实干主义好啊,萧予安忍不住多看了侍卫几眼。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牢房里忽明忽暗的烛火因为萧予安走路带进的风而颤抖了一下。
牢房的角落坐靠着一个人。
他一袭白色中衣早已被血污和秽物染得看不清原来的颜色,手腕粗的铁链几乎嵌进他的手脚伤口里,束缚着他的一举一动,隐隐之中,能看见他破损的中衣里,翻出了腥红的血rou,他的头发披散覆面,看不清五官。
听闻声响,角落的那人不曾动弹一下。
但是一只眼睛从头发后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