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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管事本是献媚,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顿时脸红脖子粗。
赵公公双手负在背后:“能忍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你再好好瞧瞧他的眼神。”
冯管事连忙伸长脖子看去。
因为晏河清一直低着头,所以很难看到他的眼睛,但是偶尔一抬头,那双眸子里却满是坚毅和无畏,似剑刃,似烈火,似奔腾不息的河海,更似那亿年不折的山川脊梁。
不过一眼,让人禁不住浑身颤栗。
“这……”冯管事瞠目结舌。
“明白了?这人分明是头困兽,若是有朝一日能逃脱囚笼,定会将曾伤害过他的人撕个粉碎,再吞下肚,连渣都不剩!”赵公公眼睛微眯,语气险诈,“此人……万万留不得。”
“公公您的意思是?”冯管事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赵公公摇摇头:“虽说我内务府少了一个奴才,皇上不会追究什么,但是他毕竟是南燕国皇子,前几日又被皇上所救,所以万万动不得,而且对付野兽最好的办法,可不是杀了它们啊。”
冯管事恭敬俯身:“公公,请赐教。”
赵公公慢悠悠地说:“这般如狼似虎的人啊,只有磨去他的利爪,拔掉他的尖牙,打断他的脊梁,一点一点地磨出他的奴性,让他永生永世跪在地上,让他此生此世站不起来,才可让人放心啊,冯管事,你可明白?”
“小人明白了。”冯管事又一俯身。
“明白就去吧。”赵公公挥挥衣袖,转身离开。
第十七章总有炮灰闷声作死
第十七章总有炮灰闷声作死
那处,胖瘦两名奴才正思索着赵公公的嘱咐办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放过晏河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