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衣服拎起来,扫了圈周围,依旧没有。
照片不见了。
她放下衣服,给蔡晋同打去电话,让他去车里帮她找找。
蔡晋同还没洗漱,下楼去停车场,在车里翻了一遍,给喻见回电话,说照片没落车里。
喻见把毛巾挂回浴室,拿出吹风机,吹了几下,她把吹风机关了,站了会,她重新打开开关,直到吹干头发。
第二天一早,蔡晋同打来电话:“我现在过来接你,然后去医院接上孟冬,咱们再去趟民政局,民政局应该全国联网吧?手机卡都能异地补办呢。”
喻见还穿着睡衣,说:“你今天送他回酒店的时候跟他上楼,找找沙发上有没有我的照片。”
“你落他房间了?”
“嗯。”车上没有,也只可能落在孟冬的房间了,昨晚吃饭她曾脱过外套。
“行,那我先过来接你。”
“我今天不去了,你陪他吧。”
“那怎么行,”蔡晋同一听就反对,“你这几天都得把态度摆出来,等差不多时候,把你行踪往外一透,最好还能让孟冬向媒体做个说明,那样这事儿才算过去。”
“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