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tang的性器似利刃一样撞开她的嫩rou,顶入她的最深处,顶得她小嘴儿微张,似缺了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儿努力呼吸。
她喘息着,越喘越急,身子到是痉挛了起来,涌出来的水儿将他的性器浇了个透。他被这么一浇透,自尾椎骨涌上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意,一股脑地便交待在她里头了。
齐培盛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石楠花味儿,耳里又听见卫枢的粗喘声,还有那娇弱的哼哼声——他猜得出这是干了什么,也是猜得出来是卫枢。
卫枢早就听见了动静,他到是没有什么动作,将沾着自己jingye与她蜜液的性器退出来,没了性器的堵塞,他刚内射进去的白浊缓缓地涌出一点,手指抹上她艳色充血的贝rou,将个贝rou细细地翻出来,看见一片儿血红发肿,到有些心疼,将个白浊全涂摸在她这妙处——还没待她喘会儿气,xue口又被挤开,又给入了进去。
“阿枢哥……”她声音破碎,隐约听到齐培盛的声音,竟叫她一时就想要推开卫枢。
软糯的声音,引得卫枢兴发如狂,不知疲倦地捣弄着她,将她腿间捣弄得似一片泥泞般,白乎乎的一片。他的手臂箍着她的腰,不叫她逃离半分,到是轻声儿地问着她,“你舅舅在边上瞧着我们呢。”
才一句话,张窈窈一惊,竟将他咬得更紧了。她一时也说不清是太激动了还是怎么的,只要一想到舅舅这会子醒了,就坐在边上看他们——惟一的区别是齐培盛现儿看不见。
“要不要叫上你舅舅来?”他问得她,手往后揉着她的臀间,窄臀依旧耸弄着,还未得到她回答,便迫不及待地像后面问道,“舅舅,你要不要来?”
齐培盛听着这一场情事,简直怒火与yuhuo齐飞,又听得这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