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湿意来,即使她想悄悄地夹紧腿,还是不能阻挡即将要被濡湿的内裤底部。
“舅舅……”她有些艰难地唤着齐培盛,却是双腿被分开,从底下钻入大脑袋来,非得将她最秘之处给含住,她的声音有些涣散,眼神更显迷蒙,“你快、快些,待会儿、待会儿……啊……”
她娇吟出声,声音似压抑,又是放纵,落在他耳里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激得他眼里更暗。他唇舌舔弄着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描绘着她的私处,牙齿轻磕着她的yinhe,得到她赞美似的颤栗——可他觉得还不够,不能亲眼瞧着她那处,是种遗憾。
他要亲眼瞧着那张贪吃的小嘴儿微微张开,颤崴崴地滴着春露,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手上一用劲儿就将那薄薄的布料给撕破了,将布料一掀开,白嫩嫩的馒头似的,也就几根黑色毛发,好似幼女般不曾发育,却残留着齿痕,格外的惹眼。
他眼神更暗,瞧着着白馒头裹着的一朵怯生生的娇花儿,被他手指一拨动,花瓣儿由着他的心意绽开,果同他想象的一样,那小嘴儿羞怯地闭着,还是渗出了晶莹的蜜液来,似引诱着蜜蜂采撷。
他看醉了眼儿,昨儿他看着她车子停在外头,然后上了老卫的车,她的车子呢,则被老卫的车子开走了,那么样明晃晃的举动叫他心绪不宁,偏她回了家——在卫枢在,他总要顾忌些,不能叫她在卫枢跟前为难,但她总不能过界的,不能叫老卫有这一遭,而他没有的。
他想有时候人难免有些卑微,雄性在争夺交配权时总要亮出自己最美的姿态,而他呢,要怎么亮出自己最美的姿态将她牢牢地钉住呢?舌头在紧闭的贝rou间吮吸,待得她虚软地微张着小口,他便将舌尖绷得直直的,朝着微张之处抵了进去。
“舅舅……我难受……”身子被他的舌尖撑开,舒爽的感觉涌上来,她双腿站不住,虚软地挂在他的双肩,双手顶在他头顶,背部紧绷着直直的,似被拉到极致的弓弦,“舅舅……”
她声音破碎地唤着他,一声声的,叫他将脑袋钻得更深,将舌尖探得更深,大手紧紧扣着她浑圆的臀瓣,将她用力地贴向自己的唇舌,将她推向一层又一层的高处——终于,她哆嗦着被送上了山峰的顶端,哆嗦着身子,汹涌的蜜液喷射出来,淋湿了他的脸。
但他并未就此抽身,而是轻轻地舔弄着还处于高潮的娇花,用唇舌再次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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