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或许是这两天都没落雨,天太干燥;或许是哪个多手脚的打翻了烛台。灭火前火势太大,那一带都清空了,并无残留,自然也推断不出。”
“这么大的火……那伤亡如何?”
“不清楚。听闻烧了一片军帐,想来死伤也不少吧。”鹤羽回答得清清淡淡,李殊檀却莫名地听出些讥讽,背后似乎还藏着点不明显的愉悦。
她觉得怪异,还没想通,鹤羽已经走到了书桌后,信手取了枚松烟墨,“不提这个,过来。我问问你,识不识字?”
“我……”李殊檀故作迟疑,眉头微微皱着,轻咳一声,“嗯,我会写自己的名。”
于是她的迟疑在鹤羽眼里就成了心虚还偏要逞强,他研出薄薄一层墨,抽了支笔:“容我看看?”
“好啊。”李殊檀接过,自如地蘸了一笔浓墨,自如地在摊开的宣纸上书写。
架势摆得好看,拿笔相当端正,落笔的字却只有个框架,每一笔的长短都差不多,不见架构与风骨,整个字是个结结实实的方块,不像是“写”出来的,倒像是孩童模仿先生写字时拙劣的“画”。
一路相处下来,李殊檀总隐约有种感觉,鹤羽并不希望她擅长书画出口成章,他想要的反而是她伪装出的活泼与热切。与其瞪着视物不清的眼睛,费力写一笔好字,还不如就此刻意模糊字迹,扮演好一个偶尔能耍些小聪明的商家女。
她放下笔,隔空点着那个方正的“檀”字:“我真的会写。”
“……你觉得好看吗?”鹤羽露出个难以言喻的表情。
“不好看吗?”李殊檀睁着眼睛说瞎话,“教我的先生说,写字就是要方方正正的才好看。”
“这个字框架如此,方正些也不错,别的呢?”
“我不会写别的字。”李殊檀理不直气也壮。
“……”
鹤羽沉默片刻:“既然请了先生,就没教些别的吗?”
“《诗》是教了一些的,还有些史书上的故事,不过我没学几年,现在都不怎么记得了。”李殊檀把准备好的答案倒出来,“至于字,没再学别的了。我家里人说反正是商家,算得清账、能写个名就够了,我又不去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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