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认令牌不认人,弄丢了倒是麻烦。”鹤羽抬手给她看,食指指尖上紧紧缠着一圈细线,“故而每回出来,总得这么缠着。”
从最后一道关隘到山脚山民聚居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军民彼此远离,两人在林间穿行,谈话间就到了最空的地带,往上已经看不到叛军驻扎的痕迹,往下在最远处才能看见稀稀拉拉的茅草屋。
四面只有风声鸟鸣,李殊檀蓦地生出个危险的想法。
她舔舔嘴唇,声音低柔:“这回出来就两个人……你也知道我没怎么正经学过武,你学过吗?”
“没有。”鹤羽拨开一把挡路的枯木,率先往前走,说惯了的话不介意再说一次,“我在歌楼里长大,哪儿有人教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