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年龄的,都未必有这样的见解。乐慈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细品她的言下之意,红酒入肚之际,突然心中一动,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他放下酒杯,抬头望向余晚。
“乐菱不是您的亲生女儿,您同样可以待她如己出,这说明您是一个有容乃大的人。所以,我相信您的格局,不会像那些凡夫俗子那样狭隘。”见他在看自己,余晚用叉子叉起一块切好的披萨,嫣然一笑,“你看这披萨虽然不是红酒的官配,但吃进嘴里的味道却很不错,起司的奶油味和红酒的干涩味也是相得益彰。既然如此,我们何必要执着于红酒配牛排呢。你说对不对?”
刚才只是猜测,现在通过这番话,乐慈心中彻底明朗。
余晚看上去像是在说披萨红酒,但实际上暗喻了两人的关系。披萨和红酒不是官配,言下之意,就是她余晚不是乐怡。而接下来那句,就算不是官配又怎么样,只要好吃就行。这底下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是不是乐怡,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带来多少利益。而一开始的那句话,说得更是直白,乐慈既然能接受没有血缘关系的乐菱,那么也没什么不能接受她余晚的。
话没说破,但乐慈已经完全明白了她的来意,这是来和他摊牌的。没有动怒,只有心惊,眼前这个精致漂亮的女孩远比自己预料的要厉害。除此之外,还有一丝失落,如此冰雪聪明的女孩,要真是自己的骨血就好了。思绪到此,他不由一怔,突然想起了余晚一开始的话。
‘格局不够的人,才会把自己钉死在一个框架里,如果胸有海纳百川,是不会局限于别人定下的条条框框。’
这句话不就是在暗示他,只要他不在乎血缘关系,那么,她就是他的女儿。她和他联手,会带来更大的利益。但是相反,如果他非要钻这个无谓的牛角尖,那就可能落到个鱼死网破的下场。
乐慈和谢晋亨不一样,他是政府官员,是人民的公仆,不管他骨子里是否势利,都绝对不能在面子上表现出来,因为他需要一个积极正面的形象来表彰自己。余晚这个身份不清不白,但它能引起人们同情,只要处理得当,自己就会留下一个美名,所以,他并不排斥余晚,也不想拆穿她的身份。真的女儿丢了十几年,乐慈真的注重亲情血缘,早就花心思费精力去找了。他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上,虽然位高权重,却也是处处陷阱,甚至有时候,他觉得亲情都是累赘。要不是当初自己出差在外无法插手,倪瑛又先一步认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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