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利益。谢煜凡的股份已经有30%,再加上这15%,岂不是超过自己成为最大的股东?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何况,还有宏伟实业这个巨大的工程在等待开发。
本来就心中有愧,再听她在外人面前口无遮拦地指责自己,顿时恼羞成怒,这上头的暴脾气真是压都压不住。
谢晋亨指着李兰悦的鼻子,暴跳如雷地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把儿子惯成这样,会有今天?这些股份,本来就是我给你的,我随时可以收回,这些年我供你们吃喝玩乐的享受,你们为我付出了什么?李兰悦,你算什么东西,不是我谢晋亨,你会有今天?你到现在还住在贫民窟里吃废气喝臭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叫嚣?”
李兰悦跟了他几十年,就算不能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但也是尽心尽力地在帮他打理家务。在外,更是夹着尾巴做人,扮演好谢太太的角色,不让人有机会嚼舌根。但没想到,谢晋亨不见她的功劳也不念苦劳,在大难面前,最后还是各自飞,心中的失望和愤怒是一下子爆了棚。只不过,她还不敢和谢晋亨撕破脸,只有咬紧牙关,硬吞了这口气。
谢晋亨管理了一下脸部表情,转头对钟律师说,“抱歉,让你见笑。”
这样的场面钟律师没少见,见多不怪,毕竟面对的是牢狱之灾,没几个家庭可以真的坦然面对。
谢晋亨问,“把服刑期降到最低,最多三年,做的到吗?”
钟律师道,“在原告不改变诉状的情况下,谢公子态度诚恳地自动认罪,再加上是初犯,若平时无犯罪记录,我可以恳请合议庭酌情降低刑罚。”
谢晋亨追问,“那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钟律师无法打包票,只好笼统地道,“一般是没有问题的。”
谢嘉宁心有不甘,做着最后垂死前的挣扎,道,“爸,我就最后问你一句,你真的为了那15%的股份,要把我送去监狱吗?”
谢晋亨看着儿子颓丧的脸,心里也不好过,他目光闪烁地道,“我会替你打点好,这三年很快过去的。在监狱里,你正好可以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见他说的斩钉截铁,谢嘉宁知道再无回转余地,腿一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也站不起来。心中突然腾起一股怨念,有对余晚的,对谢煜凡的,对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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