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找了个好位置趴下,正好和小狼面对面,然后低头舔自己的受伤部位,舔完就盯着小狼看,她的毛色很漂亮,浅灰色的。
“你叫什么?”赫尔墨问,可惜这话鸡同鸭讲,小狼听不懂,并且他一出声,她就警惕地盯着他。
赫尔墨有些挫败,脑袋贴地,眼睛又放到她身上,毕竟他此刻能做的,只有这么一件事。
他不知道,自己雪白漂亮的毛发,因为洞xue的洗礼,早已沾满黄土,此刻他在小狼眼里,就是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黄毛大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