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是不是?”赫尔墨把另一只手放在艾凌肚子上,挤压着某个部位,形容道,“很热,很痒,还会流血。”
他说得都对,艾凌呆呆地望着他,松开嘴。
“我可以解你的痒,”赫尔墨解开皮带,扯下裤头,让那根勃发的性器露出来,用自己的资本诱惑艾凌,“让我插进你的身体,我保证轻轻的好不好?”
艾凌死死瞪着赫尔墨腿间的东西,心跳如雷,呼吸急促——那是rou,鲜红的rou。
赫尔墨单手握住欲望,想往艾凌身上蹭,艾凌嚎叫一声,后腿一蹬。
“!”赫尔墨护住关键部位,艾凌翻身逃跑,半路脚底还打滑,她差点摔了一跤。
赫尔墨脸黑了,小白眼狼!不得不防!踹坏了以后有她哭的!
明明是她发情,难道他还要求着她做不成?狐狸的尊严不容许他在这时候低头。
那就比比看谁能忍好了,赫尔墨势在必得,也不去捉艾凌,他坐到沙发上,嗅着空气中香甜的发情味,闭眼用手快速taonong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