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当然,这种煞自己威风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他是不会透漏给其它人的。
所以他当时拎着乞丐一脚踢开客栈大门,见浑身浴血的样子成功震慑住在场所有人,他也不多解释,就皮笑rou不笑地扫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神色有些愧疚的老板娘身上,语气还算友善道:“那活青子已经除了,你们不必担心,只是……麻烦给准备两桶热水,我和这位兄弟清洗一下。”
老板娘立刻点头如捣蒜,别说两桶热水了,就是两桶金子这会儿她也能想办法搞来。
于是,趁着烧水的空隙,聂珵又坐下来,跟一屋子人把关于乞丐的那点儿黑历史扒了个彻底。
倒不是说聂珵真的对这半瞎的痴傻乞丐有什么极大的兴趣,他坐下来和一屋子人唠嗑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恶心他们。
他可牢牢记着屋里头的人都怎么冷血地把他一个人晾在外面跟个邪物单挑,时下他一身腥臭,加上乞丐的浓重馊味,直把这群人憋得脸色发青,但碍于情面又不好意思捂住鼻子,看得聂珵可开心了。
特别是乞丐每当听到有人提及自己名字时,都会精神一振,高兴地连翻几个跟头。
那一阵馊风刮的,简直毁天灭地。
然后在众人纠结的表情之下,两桶热水终于准备完毕,热水被抬上来那一刻众人眼底都泛出了泪花,仿佛将要送走的不是俩男人,而是俩茅房,估计老板娘也是真被熏了够呛,还主动往桶里铺了一层层的玫瑰花瓣。
于是,就有了此时此刻一人泡一桶双双沐浴的场景。
聂珵盯着自己掌心半晌,仍是对自己可以碰触活青子这件事一头雾水,索性不再纠结,反正不管怎么看,形势似乎都是对自己有利。
倒是那痴傻乞丐,他方才听众人七嘴八舌讲完,不由真心感叹,身份还真不一般。
秦匪风,斐然向风,名字也算顺耳。聂珵似乎能想象得到这人曾经该如何少年意气,傲视群伦,如今却沦落至此,也不知是否真的如众人所言,是遭了天谴。
这么想着,聂珵下意识扭头看向身后另一个木桶,却是愣住。
卧槽,人呢?
聂珵一下站起身,突然想起来,他刚儿一进屋就急吼吼地脱衣服往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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