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戳了下脸色闷闷的秦匪风,双臂微张:“你靠过来一些,有件事儿,我想做很久了。”
秦匪风瞪了瞪眼,欣喜地往前蹿了一大步。
聂珵就如其所愿地,一把抱住秦匪风的腰,然后,给他把露出来的亵裤塞了回去。
而聂珵一低头,却又看见秦匪风渗出血迹的后背,明显是方才护着聂珵时,旧伤又被打裂了。
聂珵心里不舒服,就小心避开伤口,轻轻拍着秦匪风屁股上的鞋印子,数落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挨打要躲,不然衣服会脏?”
秦匪风头埋在聂珵颈间,鼻尖抵着聂珵露出的一小截白嫩颈rou,只恍恍惚惚道:“聂珵,好香。”
“……”
聂珵郁闷,这傻子说着如此猥琐的台词,为啥老子偏偏觉得好可爱啊!不科学啊?
与此同时,一旁众人终于从疯狂追星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纷纷让道,一指那同样愣怔的书生,道:“清风君,他欺骗我们,还冤枉您的同门,害我们险些铸成大错,您可一定要给您这位同门做主啊!”
啊?
啥鸡儿玩意?
聂珵左手还保持着给秦匪风塞回亵裤的姿势,右手更是贴在秦匪风的屁股上,闻言忍不住抬头,却正好对上又向他投来注目礼的众人。
众人就一脸哎呀妈呀好一双狗男女,想想不对,这特么是两个男人,于是一脸我敲你妈死断袖辣眼睛,想想又不对,他可是清风君的同门,看清风君还挺在乎他,最后一脸哎看错了,罢了罢了,无伤大雅。
然而,聂尘光的心就没有那么大了。
一个掌风甩过去,聂珵立时天旋地转,然后再一睁眼,发现自己人已经回到了聂尘光的身边,而聂尘光低头,面上仍旧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目光却满含聂珵才能看懂的警告:你敢再给问擎抹黑试试!
聂珵心说你个死精分师父控,好像每次下山给我带**图的不是你一样!然后转头,去看秦匪风有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