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就在聂珵离开的短暂时间里,沈息杀了秦匪风。
若非九方泠及时赶到提起续命蛊,失去理智的聂珵在看到那云纹碎片时,几乎要与贺江隐同归于尽。
这一桩桩细小的事情如今连在一起,怎么看都像是,她在一直刻意挑起聂珵对贺江隐的仇视。
可为什么?
冯富贵不是前些日才发现贺江隐兴许与屠村一事有关?就算报仇,也不可能自他下山时便盯上他,且她又为何一定要借他的手来报复贺江隐?
……不对。
聂珵脸色变了变,想到另一种可能。
那村庄里的人究竟是不是贺江隐所杀,并未确定。假如不是,那……那其实最有可能的……
“这事,还得从你在这里养伤的两年说起。”
见聂珵已然将冯富贵猜得差不多离,晏宁背过手,倒真不急着处置秦匪风了,就扫视了一圈密室,再次开口。
“告诉你也无妨。”
“贺江隐将你藏了两年,自然不可能无时无刻亲自照料你,但你的存在,又不能被其他人知道。所以他那时候,买了一个女子——的性命。”
聂珵闻言,原本吊着打晃的身子一滞。
“他给了她替父治病的银两,与她协商好,叫她秘密照顾你两年,然后……就去死。”
“这本来也算你情我愿的事,但贺江隐想不到的是,那女子情窦初开,爱上他了。”
“你这大哥,沉闷无趣,孽缘倒是不少。”
晏宁讽刺地笑了两声,就继续道:“她爱上他,想要的可就多了,当然也舍不得死,更想着能得到回应。”
“只是贺江隐,哈,他一门心思都在你的身上,哪里注意得她?于是就在你初愈被送往无心台的当日,她满心紧张要同他表明心迹,却不待开口,就被他一掌震碎了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