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血蛊被催动,她死后唯一的目标,就是贺江隐。”
聂珵又诧异看去,的确,冯富贵对他们任何人都毫无反应,只朝贺江隐穷追不舍。
也就是说,她事先便已将自己炼为活青子,不过却一直留下最后一步——毕竟活青子的炼制方式历来都是令活物活着遭受痛苦直至最后一步才准许咽气。而她不知用什么办法让自己保持清醒状态,直到刚才贺江隐的血催动她体内的血蛊,血蛊瞬时爆发将她反噬,如她所愿,变为这一心置贺江隐于死地的强大怪物。
聂珵被她一腔极端的仇恨震动之时,却也立刻想到,如果是血蛊在cao控她对贺江隐的攻击,是不是sao虫子有什么阻止办法?
然而他一抬袖口,却只见sao虫子在迟疑张望着,并没有上前的意思。
“你这蛊王确实可以克制血蛊,但前提是……它的宿主并非是个活青子,眼下它怕是都不敢近她的身。”晏宁虚弱地冷哼道,“她也是算准了,贺江隐兴许能对付活青子,却对血蛊无从下手,你看到的那些像血一样的子蛊,哪怕任何一只,都能要了他的性命。”
“……”
聂珵被晏宁一番话说得惊悸不安,眼见贺江隐以掌风推开冯富贵的同时差一点被她身上掉落的蛊虫伤及,脱手飞出阎罗丝。
却没想到阎罗丝只牵动冯富贵的身子稍作停滞,随即聂珵忽觉指间剧痛,他慌忙松手,发现冯富贵不仅毫发无损,反而力量强大到险些扽断他的手指。
他妈的她显然,还是个高阶活青子。
只可惜聂珵如今仅靠右手不能使出全力,尤其——他盯她盯得久了,她身上那些爬来爬去的蛊虫又叫他全身都被冷汗浸透。
怎么办?就没有能对付她的办法了?
而茫然间,聂珵脑中却突然又闪过一个问题,迫切转向晏宁道:“你说她身上这些都是子蛊,那是不是说,还有母蛊?这血蛊是子母蛊?”
一般情况的话,子母蛊命门应都是在母蛊身上,且母蛊只有一个。
晏宁抬眼看他:“自然。解决它的唯一办法,就是杀死母蛊。”
“那你他妈不早说?母蛊在哪?”
想办法让母蛊离开她的身子,sao虫子不就能治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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