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游冷哼:“俗物。”
“它最爱吃的,那得是专门从西域运过来的——胡椒。”
“……”
聂珵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你以为他爱吃rou脯,怕只是因为你那rou脯里放了点儿胡椒面面吧。”九方游继续道。
聂珵惊愕半晌,虽觉匪夷所思,但却无从反驳。
真不愧是他的sao虫子,连口味都如此金贵而不矫揉造作。
于是,又听九方游说了一堆sao虫子的喜恶,聂珵一一记下来——以备日后嘲笑它。
然后终没忘与九方游确认那破纸团子里的内容。
谁料九方游的态度仍旧模棱两可,既不确定,也不否认,只道结果还要看他如何处理。
聂珵就更纳闷了,他除了找齐上面的东西,还能咋处理?奈何九方游再不肯多说一个字,而九方泠显然也还未走出沈息的阴影,聂珵实在狠不下心逼问他。
倒是他突然发现,段知欢不见了。
一问之下才知道,跑了。
竟然跑了?咋跑的?看九方游这架势,急着离开其实也与他有关?
不过来不及聂珵继续打探别人家的瓜,他自己家后院先来了个挖墙脚的。
一位不速之客,到了问擎。
——曲若盈。
乍从前来汇报的小仙子口中听到这个名字,聂珵几乎想不起来是谁,直到他听说对方一身紫衣,一言不合就甩冰针,指名道姓要见他,他眼前才猛地浮现那名与沈息一起将他们绑去山庄的女子身影。
他那时还未恢复记忆,所以对她的印象可以说是极差,毕竟他像个王八般一动不动躺了一天一夜就是拜她所赐。
而如今聂珵记起一切,对她倒生出几丝同情。
因为那所谓“贺云裳为抢曲如霜而血洗沉鱼山庄”的传言,根本就是沈息为嫁祸他凭空捏造的。
便相当于这姑娘被自己真正的仇人牵着鼻子走了十几年,甚至还成了仇人的帮凶。
想来她应是最近才知晓事实真相,专程来找自己赔礼谢罪的,聂珵琢磨她好歹是个侯府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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