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我一眼。”
陆阳晖说不出话,他没想到陆衔洲心里有这么大的怨气,这种恨意几乎让他窒息。
“你打小我就知道你冷心冷情,但没想到你能狠到把自己亲生父亲都送进牢里。”
陆衔洲并不为自己解释,只道:“孙康华对我有恩。”
他必须还孙康华一个公道。
这时,病房门被敲响,两个警察穿着的人笔直如松的站在门口,轻车熟路的认出来,“陆阳晖,再跟我们走一趟吧。”
陆衔洲看着陆阳晖,擦肩而过时轻声说:“长命百岁,爸爸。”
陆阳晖脚步一顿,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见陆衔洲叫爸爸,里头好像包含了万千情绪,他无法从中体会到他的真切意思。
但有一点,和父子之情无关。
陆衔洲却转过身,先他一步出了病房,浓重的消毒水和药水味让人喘不开气,但窗外的空气很好。
天气也好。
料峭春寒很快就要过去,只剩粼粼波光的炽烈和明媚。
乔烬之前请了不少假,陆衔洲怕他回学校被老师为难便特地空出了一天亲自送他回学校。
“乔乔,起床了。”
乔烬眨了眨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重新窝在他怀里,撒娇似的说:“要你抱。”
陆衔洲失笑的拍拍他的屁股,“哪种抱?”
乔烬感觉到他手的不规矩,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动作乖乖咬住,害羞的说:“不知道,你别说话。”
“饿不饿?”
乔烬这下撒不下去娇了,面红耳赤地推开他,“你别撑。”
“贪嘴。”陆衔洲收回手在他唇上点了点,边拨弄他边揶揄,“宝贝,昨天晚上我回来看你在舞蹈房练舞,这满满一肚子东西还能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