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都想来支事后烟,来悔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被梁衍洲克制得死死的。
然而他并不会抽烟,也没忘记第一次抽烟被呛个半死的状态。
于是他只能躺在床上,逼梁衍洲叫他爸爸。
但是一次都没成功过。
梁衍洲太精了。
以后他继承了家业,梁衍洲会不会把他的钱都骗走啊?
转念又一想,梁衍洲自己都身无分文,靠自己养着呢。
这样一想,他又觉得舒坦了不少,觉得他还是这个家的主心骨,顶梁柱。
于是心满意足的窝在梁衍洲怀里睡了。
☆、带不动,投了
没有拿到夏季赛冠军的瞎几把打也没有灰心,毕竟还有一场冒泡赛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