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是否碰到什么、磕到什么,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他自己身上的伤还疼着呢。
一直到一个僻静角落,他才随手丢下,吁一口气:“你稍微远离一下,转过身去,我再做点别的。”
“你要做什么?”天子脚下,直接杀了也麻烦。
谢泽也不解释:“你退后一些,转过身就是了。”
“哦。”韩濯缨果真后退一些,转过身去。
见她走远,谢泽不轻不重踢了一下方癞子,将其身形踢正,复又抬起脚,对准腿心位置,狠狠踩了下去,又重重碾了一脚。
方癞子发出一声闷哼。
谢泽收回脚,慢条斯理,声音极低:“什么不顶用?孤只是受了伤,可不是废了。”
低头看一看胸前,连外衫都有了点湿意。幸好是夜里,看着还不算明显。
他轻嘶一声,如今伤口裂开,只怕要多将养一些时日了。
韩濯缨虽然背对着他们,但耳朵一直留神听着这边的动静。不多时,就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谢泽已走了过来:“好了,回去吧。”
“你方才做了什么?”韩濯缨好奇。
“没做什么。”谢泽本不欲细答,但看她神色略带狐疑,就含蓄回答,“就是让他以后做不了风流事。”
韩濯缨睫羽微动,觉得自己似乎明白可好像又不太了解,但到底是没有细问,只“嗯”了一声。
如此一来,谢泽反倒有些许不自在了。他跟宋佑安的meimei说这些,好像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