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笑。
洛卿伸手抱着陈知意的臂膀,整个身子靠着她,耳边低语:“我醉了,走不动。”
“好,我抱你回去,酒还喝吗?”陈知意低笑,眼中的光色又亮了些,比起明月也是不相让的。
洛卿摇首:“有你在,我还要酒做什么?”
“也是,我在,抵得过万物。”陈知意会心一笑。
“嗯,脸皮真厚,我却喜欢。”洛卿抬首,在她唇角轻轻碰了一下,那些忧愁顿时散开了,“脸皮厚的人,我想到办法如何攻克洛阳了。”
“那、脸皮薄的人,先不说这些。”陈知意抱着她,走回帐内,将人置于榻上,俯身压制,洛卿诧异:“每次都是战事在前,这次怎地不管了?”
“不想管了,让陛下去管。”陈知意俯身脱去她的鞋袜,眸中的笑意令洛卿发怔,半晌才道:“你也坏了。”
“那也是阿姐教的。”陈知意将罪过推在她的身上,眼中笑意加深,手拂过洛卿的鬓角,柔声道:“阿洛,我们快要离开了。”
洛阳攻下,她就做完了最后一件事,到时就可以回辰州,过她们的日子。
洛卿不应,眼中闪过惆怅,没有说话,反是以唇堵住陈知意到口的话,眼下说什么都太早了。
明皇忌惮先帝帐下肱骨与猛将,这是她们都心知的事,然而阿意忘了一件事。
信阳公主殿下即是先帝帐下肱骨,又是先锋猛将。先帝或许会准她们回辰州,然后明皇是不会答应的,女帝多疑,哪里会放虎归山。
那夜,二人缠绵,红烛春宵,倒将满腹愁绪忘得干净,唯有将彼此映刻在心里,其他的都装不下了。
醒来之际,陈知意早不知去了何处,洛卿起身,去帐外走动。
遥远见穆能牵着个孩子走来,孩子年岁不大,约莫与皇后膝下的长乐年岁相仿,待走近后,她才认出了柳色衣裙的孩子,是小十九穆凉。
穆凉与其父大为不同,温温柔柔,看着的眼睛都带着潋滟光色,洛卿忍不住掐了掐她柔软的脸蛋:“来投奔我,可带了礼物?”
洛卿出手重,一伸手就在穆凉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掐出红痕来,穆能心疼得皱眉,拍开她的手:“别欺负孩子,我这里乱的很,横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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