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栉比,她坦然道:“父亲觉得太子还可信?他甘愿奉母上为帝,寒了多少将士的心,会为我去与陛下反抗?”
“可你这般反抗,终究是违逆不得。”洛公面露惋惜。
陈知意打马回了洛王府,洛卿坐在竹林前绘画,近日里她安分了很多,今日竟想起绘画。
竹一节复一节,高直刚劲,不少文人墨客将自己亦或旁人比作竹叶,走近后,洛卿回头,笑了笑:“瞧我画得可好?”
“你改了性子,竟这么有耐心了。”陈知意走过去,看着描绘细致的竹叶后,与眼前的竹林恰有几分相似,不免夸道:“你还会这个。”
“我会的很多,休要小瞧我,我这是从小感染她,别跟着你整日上战场。”洛卿的笔在陈知意额头上点了点,黑墨就染上白皙的肌肤,她几笔画了一只虎,自夸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