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听闻这句嗔怪的话后,倒也笑了,她翻身压制着洛卿:“我也想看看你。”
“你看你自己罢,别来烦我,你会惹她不高兴的。”洛卿没精神,纵睡了半日,也懒懒地不想出声。陈知意笑话她了:“你少拿她当借口,两月都没有,什么都不懂,你整日就晓得骗我。”
“她懂的,我会慢慢告诉她。”洛卿翻身就想逃走,被陈知意按住肩膀,眼睛睁了睁,望着她,眸色带着迷离,“你再闹,我也不高兴了。”
声音很小,似是撒娇似是哀求,陈知意心口处软得无以言喻,以手在她胸口处拨了拨,“你不高兴啊,那怎么办?洛郡主不高兴,是件很危险的事。”
“阴阳怪气。”洛卿骂道,又拂开她的手,极力将她推下榻,奈何自己用尽了力气,陈知意也还是好端端地压着她,她彻底恼了:“陈知意,我很不高兴。”
“洛卿,我也不高兴,怎么办,我今日回来那么早,你都不陪我,晚上得空还要睡,你是猪吗?”陈知意捏了捏她的鼻尖,按住她的双手,亲了亲她抿起的唇角。
洛卿就不闹了,攀着她的脖子,迎合她。
许久后,两人才分开,洛卿侧身躺在她怀里,以手在她肩处画着什么,眼睛不由自主地合上了。
醒来之际,她坐在榻沿,眼神空洞,她与陈知意又少了一天相处的时间。
洛阳城内人心惶惶,还活着几位异姓王都选择明哲保身,不知是谁给他们的提示,将旧将能遣散的遣散,实在不行的就留在府里做府兵。
洛王爷帐下还有几万兵马,于洛阳而言,也是一大威胁,他与陈知意商议过,在她离开之后,也遣散了去,若有想立功的人,拨入她麾下。
人人自危,皆是因为太子无能,陈氏无望,不少人跟着离开洛阳,又有人不甘心,在暗地里等着陈氏江山复起。
洛卿告诫过枕旁人,太子不可信,不可书信来往,这话也是肺腑之言,陈知意刻入脑海里,又过几日后,太子为避嫌,在东宫内称病不出。
明皇不吝赏赐,高官侯爵,几乎是都赏了出去,只是高官有,却无金银,与这些草蜢出声的功臣良将而言,也算遏制住他们的咽喉。
如此同时,洛家就显得极为突出了些,又见洛公出手阔绰,对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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