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声都听得见,她长久喟叹一声:“小乖,你说她在做什么?”
无人回答她,她也是一笑,半晌后走进屋里。
洛王府被围困,却没有断了食物,只是不如往常丰富,她嚼着不知什么味道的菜肴,望着夜空。
也不知过了几日,王府里的人都跟着彷徨不安,就连婢女也是日日抹泪,她却很安心,也不知为什么。
哪怕父亲的死讯传来,洛家谋逆的罪名板上钉钉,她也没有哭,面对那些跟随的婢女,她除了愧疚外,也不知该说什么。
洛家纵有银子,现在赏给她们,也是无济于事。
她在廊下站了一夜,孤独、寂寥,直到洛言过来,他悲凄无语,陪着她站着。
“阿姐,你想好了吗?”
“阿弟,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事吗?”洛卿一袭素衣立于昏暗的廊下,一如往日的风华,她的是视线不知落在何处,淡若无光,看得洛言悲从心来。
他忍着酸辛,回道:“阿姐定在想殿下。”
“想她做什么,那么大一个人还需我烦什么。我在想小乖,她若有幸见到这个残酷的世间,可会有人待她好?照着苏氏那个性子,多半是要将她抢回宫里做人质。有苏长澜在,她定过得很凄惨。我就想,你能不能带她走,远离洛阳。”
洛卿唇角的笑意很淡,随着话意而敛住,眼角已然湿润。
“阿姐可曾给信阳殿下送信了?”洛言明白她的担忧,信阳拥兵,纵不是陛下的女儿,也不会出事,刚出生的孩子就不同了,孤苦无依,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提起信阳殿下,洛卿出现恍惚,那种冰冷而恐怖的窒息将她笼罩下来,眼前出现短暂的漆黑,后退一步,无力道:“千里、万里之隔,救不了的,她为着十三城也不会回来的。”
“信阳殿下并非绝情之人,我来时给她送了信,想必已然接到信了,或许再过半月,你就能见到她了。”洛言的言语中透露着希望,他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陈知意身上。
洛卿苦涩摇首,转身回屋,浓厚的夜色却将洛言的脊骨压弯了,他跪在屋外,双手捂面,男儿哭得却像稚子。
他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当年在辰州时,洛家何等风光,阿姐作为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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