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要牵他的手的,不关八郎哥哥的事,你不许再骂他了。”
段文感觉自己脑子里一根叫理智的筋崩了,他盯着朱瑶玉,口不择言的道:“花楼的妓子还要付银子才给客人摸,你堂堂一个嫡女,竟这般轻贱?没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随随便便给男人摸?”
朱瑶玉瞬间白了一张小脸。
***
段文刚表出来意,就被董蓉蓉撵了出府,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自问诚意十足,为什么未来的岳母大人这般反感自己?
可他没时间细细思索,实在是他还要立刻进宫述职,礼部还积压着一堆事。
段文只好匆匆离开,暗道:滴水穿石,他可慢慢磨,慢慢向董蓉蓉展示自己的诚意。
眼下礼部正忙着陛下的祭祀。
本来每年有三回“郊祀”祈谷礼,祈祷皇天上帝保佑五谷丰登;雩礼,为百谷祈求膏雨;告祀礼,禀告五谷丰登,感谢上天。
这一次是陛下欲往太庙祭祀先祖,段文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一亲自过问,直至夜幕低垂,内侍点上了灯,他对着昏暗的内室,才突觉疲惫万分。
“爷!”青玉叩了几下门。
段文重新执起笔:“进来。”
青玉偷看了眼正奋笔疾书的主子,靠近了几步,低声:“爷,挽挽方才递了信来,朱小姐母女今日生了龃龉,小姐伤心出门之际被吴府的三爷求了亲。”
段文写字的动作一顿,不咸不淡的:“哦?”
青玉:“挽挽还说,小姐将吴家三爷求亲的玉佩信物,用帕子包了起来,珍藏到箱子里去了。”
“啪”的一声,段文手中的狼毫笔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