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起身。在二楼的一间卧舱内,仿佛能听见说话的呢喃声。
“舒柔,今日就要到上海了。”
说话的人名叫郑家文,江苏无锡人。留学德国六年,获文学和物理学双硕士学位。
那被唤做舒柔的女子闻言轻轻地往郑家文怀里挪了挪,睁开泛着水似的明眸,看着郑家文,满眼不舍道:“今天就要分开了。”
林舒柔上海人,留学四年,获医学硕士学位,她与郑家文在国外相爱同居两年,如今毕业双双回国。
郑家文凑上前,吻了吻林舒柔的嘴角道:“我先回家,过了中秋,就到上海来找你。”
林舒柔闻言笑得很灿烂,嗔道:“不怕你不来。”
郑家文扬了扬眉道:“你便是吃定了我,如此自信?”
林舒柔睡眼朦胧,伸手附在郑家文的心口笑处:“因为我听见了你的心声,扑通,扑通,一声一声,传送着你对我的爱意,我方敢如此顽固地自信。”
郑家文笑了,紧紧地拥着林舒柔,虽然两个女子在一起为世俗所不容,可她就是坚信二人能相依到白头。
即将离别,郑家文很动容,左手悄然滑到林舒柔腰间,这海上一个多月,卧舱不隔音,她们动情时只能浅尝辄止。
林舒柔抬手摩挲着郑家文的青丝发,那长发黑且直,比肩略长,平时只会简单地梳到后面,用蓝色发带绑在发中或用银色圆柱镂空发卡固定在发中位置,简单清爽。
“时候不早了,起啦。”林舒柔说罢将郑家文的手从自己腰间拿开,嗔了一眼,坐了起来,越过郑家文下了地,取了挂在舱门的旗袍穿了起来。
郑家文将手垫到脑后,欣赏林舒柔穿衣,旗袍分叉到小腿处,滚边到大腿,这旗袍衬得林舒柔的腰肢盈盈一握般,身材简直好极。
郑家文笑了,翻身面向林舒柔,支着脑袋道:“要说这‘变’之一字,当真是好,以往穿的衣服哪有这旗袍千分之一好,如今衬得跟天仙似的。若说不好,只一点,衬得太美,容易让人生出邪念来。”
林舒柔正对镜子系着领间的盘扣,闻言回头白了郑家文一眼道:“难道这就是你不穿旗袍的原因不成?”
郑家文闻言笑了,面上带着几分女孩子的羞赧道:“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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