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宴寔虽贵为嫡长子,却未被立为太子,到如今只是个郡王。要知道,崇谨帝剩下的那三个已成年的儿子早已被立亲王,这其中的缘故要追溯到十五年前那场震惊宫闱的“谋害皇子案”。
十五年前,尚在襁褓中的皇子突然暴毙。整个后宫人人自危,案件查到最后,所有证据皆显示为卫后所为,可就当想进一步调查时,卫后却自戕在正阳宫,案件由此便定论为卫后畏罪自杀。那时,边关告急,卫家上下正在边关与敌军作战。崇谨帝为了安抚卫家,也没再进行废后之类的追罚,而是将此事结案,将卫氏行皇后之礼厚葬。
是以,纵使崇谨帝后来另立皇后,但宴寔仍是嫡长子,不过这十多年来在宫中的过得又是什么样的日子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了。
宴寔笑着摇摇头:“清月啊清月,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揶揄我。”
江清月也笑了笑:“清月不敢。”
宴寔轻啜了一口茶,茶香袅袅,令人唇齿留香。
“殿下,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康乐国公为何会将自己的儿子许配给您?”江清月接过宴寔递过来的茶杯,将它放到桌上,“而且嫁过来的可是以后的世子。康乐国公乃是昭王的人,若说他将儿子嫁与昭王还说得过去,若说嫁与您……我已派人打听到,这门亲事还是康乐国公自己求来的。”
大渊朝允许男子娶男妻,但不可纳男妾。若是娶了男妻便不可再纳妾,更不可和离。当然,皇上除外。被嫁娶双方在成婚后,原本在家族中所享受的家庭地位亦是不变。也就是说,本来是嫡长子的,就算是嫁作男妻了,所继承的爵位或家业该是他的还是他的。
“康乐国公这只老狐狸如今下得什么棋我还真是猜不透。”宴寔苦笑一声,坐到桌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江清月也跟着他坐下:“那殿下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娶了,他不是想让我娶吗?”宴寔将茶杯放在鼻下闻了闻,眼神里露出一丝精光,一丝阴狠,“我倒要看看他这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我这睿瑛王府也不是他随便撒野的地方。若是想派个儿子过来拿捏我,那可真是大错特错!”
“对了,昨晚又有一人失踪,”宴寔再抬起头来,目光已恢复温和,“是个木匠,叫徐老三。”
宴寔现下是大理寺卿,专管皇城内大小案件,因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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