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比你小,那么好东西要让给你。而弟弟meimei们的年纪比我小,我身为哥哥,理应让着他们。”花凌说完了,这眼睛又往桌子上的点心上瞄。
“快吃吧。”宴寔先吃了一口,花凌见他吃了,又拿起糕点咬了一口。一连吃了五六个,似乎是吃饱了,便倒了一杯茶送到宴寔面前:“哥哥请用茶。”
宴寔喝了一口,他便自己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而后大眼睛盯着宴寔眨啊眨的。
宴寔倒也不急着走了:“你娘,经常教你东西吗?”
“是啊!”花凌似乎没有刚才那般拘谨了,“她会教我好多东西呢,琴棋书画,纺布做衣这些我都会。”
宴寔蹙了蹙眉,这琴棋书画倒是说得过去,但纺布做衣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女子该学的吗?
“哥哥,你看,这盖头上的图案可是我一针一针绣出来的呢。”花凌献宝似的将红盖头双手呈到宴寔面前,言语里有着说不出的自豪。
宴寔接过一看,这红盖头上绣的是幅鸳鸯戏水图,绣工精美,甚是好看。红盖头的周围还绣有一圈圈的金丝,看起来雍容华贵。他原先并未曾留意着红盖头,只当是康乐国公府的人绣的,没想到却出自花凌之手。
宴寔抬起头来,见花凌一副求表扬的表情看着他,轻咳了一声:“挺,挺好看的。”
“还有我身上穿的喜服,也是我自己做的。”花凌道,“我小的时候娘就经常对我说,一定让我将女红学好,这样将来到了夫家才不会被嫌弃。”
宴寔微微蹙眉,小的时候?经常?这是从来都没想过给他娶妻?
宴寔与花凌的喜服的样式相同,宴寔的喜服是宫里边做的,他还以为花凌的也是,没想到连喜服都是他亲手做的。
“你——”宴寔顿了下又问,“你可学过骑马射箭?”
“从未学过,”花凌摇摇头,又笑呵呵地道,“娘说我不用学那个的,那些个太辛苦,这些苦让弟弟们吃就好了。娘虽不是我亲娘,但可疼我了,舍不得我受半点儿苦呢。”
“那你的书读得怎么样?”宴寔又问。
“嗯,”花凌回答道,“能作诗。”
宴寔道:“那作首诗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