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愤怒。况且,我闻皇上与皇后一同出宫微服私访,再稍加联想,便不难发现您二位的身份。”
晏莳倒是有些欣赏这个方寻,他让他站起来:“好,当真是个聪慧之人。不过方夫人,你敢戳破朕的身份,可是有什么事要说吧。”
方寻道:“草民确实有话想对皇上说,范一统在旻川胡作非为,勾结官府鱼rou乡里,这些就算草民不说,皇上应该也知道了。草民要说的是,恳请皇上准许草民与范一统和离。”
晏莳眉毛一挑:“大渊律法男子若娶男妻,便不可再纳妾,更不可和离。”
“这些草民全都知晓,但是也请皇上听草民一言。”方寻的心也七上八下的,这个皇上虽看起来温和,但却无端地让人感到害怕,“草民自小家境殷实,十六岁便与范一统结实。那时的范一统家徒四壁,但为人十分仗义,谈吐幽默,又有一身傲骨。草民便被他所折服,与之私定终身,于十八岁那年下嫁于他。”
花凌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一般而言,男子与男子成亲的话,都是地位高的迎娶地位低的,但为何你却是嫁给了他?”
“当时是怕若是住进了我家的话,他会觉得自己家里穷,在我面前,在我家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说到底就是照顾他的自尊心。”方寻苦笑一声,“于是我便下嫁到了他的茅草房里,他家那时穷的,下雨天房顶哗哗地漏雨,我们俩就要拿着盆接着。冬天时,那墙缝大的几乎都能看到外面。”
花凌又道:“那你过的日子这么穷,你家里没有帮帮吗?”
“我成亲时,父母疼我,给了我好大一笔的嫁妆,范一统便拿着这些嫁妆去做买卖。”方寻似乎陷入了到了回忆中,那些日子虽苦但也是甜的,“可是他没做过买卖,赔得血本无归。我上面还有个哥哥,因为我是家里最小的,所以父母和哥哥都十分疼爱我。当初我嫁给范一统时,他们虽然反对过,但还是尊重了我的选择。我那时也是怕他们担心,就怕他们家里一切安好,范一统的生意已经小有起色。”
“那时范一统对我还不错,天冷的时候就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胸口处捂着,他冻得直哆嗦也不肯放手。我的嫁妆全赔进去后,他便去码头当力工,我也找了份账房先生的活计,就想把日子过起来。可是范一统去当力工没几天,就病了。他病的很严重,我俩那时身无分文。我为了救他,就回去找我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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