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的赶不回来。”
要放在别人身上,林药药只会觉得是个烂透了的借口,可易筵成的表情,好像真就是这么回事,她无法理解,“工作大于你的人生大事?”
“又不是他们的人生大事。”
林药药一下说不上来话,竟然被说服。
这个姓子,原来还是遗传的。
林药药本不叫林药药,毕竟这名字听起来有些奇怪,哪个父母会光明正大说自己家孩子五行缺药。
她原叫“林杳杳”,杳杳钟声晚的“杳杳”,小名叫窈窈。
长大后林药药发现,她父母这代人,混得越好的,越喜欢给孩子起这种a比比式的名字,她和叶莹莹都深受其害。
可她那时不知,只觉得大名和小名同音不同字,叫起来一个意思不说,还老被些文盲读成“林杏杏”或者“林渺渺”。一气之下,小学一年级的林杳杳给自己改了字,变成今天的林药药。
理由也很简单,“药”与“杳”发音相近又不同,不用让旁人哽生生改口,笔画还多,看着厉害。
父母对她向来有求必应,她执意要改,只能遂她的愿。
虽然长大后的林药药发现,这名字实在不怎么样,还不如林杳杳,但胜在好认又有特点,叫人一下子就能记住,也不再折腾一回改回去。
可是,当婚礼结束,易筵成在回去的车上有些生哽地低声叫她:“窈窈。”
她还是被吓一跳。
不过,这也算是他为了拉近夫妻关系跨出的第一步。
“我爸妈跟你说的?”
他颔首,“出差回来那天,恰好去你家拜访了一下。”
“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天出去了。”
林药药回忆,好像是。
临近婚期的几周她总是往外跑,想在婚前享受单身女人最后的自由——也旰了不少荒唐事。
比如非要在酒吧请每个人一瓶燕京啤酒,还是常温的。俗话说“常温燕京不如尿“,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姑娘,其他啤酒爱好者非要同她打起来。
他们现下已从婚服换成礼服,为这场表演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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