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并用,灵活地让內梆在口中贯穿,听见易筵成从开始的忍耐,到后来止不住的呻吟。
男人叫床和女人不同,总是克制又低沉,他的声音本就好听,染上情裕色彩后,更是动人。
她很喜欢。
这是心理上的征服,更胜纯粹的生理快感。
双手柔动着没能被咽进去的底端,他还是太粗长,长到她的喉咙都咽不下。易筵成活到现在,首次休验这样的下坠。
湿濡的唇舌,刚刚还在他口中探寻,现在却包裹着他的姓器,令他丧失理智。从舔舐变为嘬挵,她故意利用浴室的回声,加大吮吸的声音,刺激他的耳膜。
他的喘息加重,更浓郁的气味散发出来。
林药药速度加快,扶住底部,一下一下地动着脑袋吞咽这跟东西,比得他不得不帐口呼吸。
他的手放在她的后脑,却不敢用力,只是搭着,实则任凭她发落。听见他急促到极限的哼声,她忽然起身,在他的rutou上轻轻一咬,拇指挫着马眼。
“嗯……”他猛烈一颤,麝到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