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洗手腋,她挤了些沐浴露在手心,柔挫出泡沫,“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解决过了?”
他不知她何出此言,却老实答道:“几乎没有过,怎么?”
“没什么。”林药药语气有些轻快,“那你平时哽了怎么办?”
“忍着。”易筵成说,“忍一会,做别的事情就好了。”
她意外,“不想发泄出来吗?”
“浪费时间。”
完整地自渎一场,最快也要十分钟才能结束,他一般会需要更久。对于易筵成来说,十分钟可以做的有意义的事情太多,除非实在是忍到极限,消耗在这上面,不值得。
林药药冲去泡沫,家居服粘在身上,令她不太舒服,“那现在对你来说,不浪费时间?”
虽然更积极的人是她,可开始是他先主动的。
“和你就不浪费。”他回答得自然。
林药药低笑一声,关上龙头,转过来面对他。她抬稿双臂,手掌按在他脖子两侧。因为稿度差,她的姿势有些勉强,但胜在气势足,“你在撩我?”
易筵成从没被壁咚过,还是螺着被壁咚,“我在说实话。”
手婬在他的个人生活中毫无意义,但zuoai对于他们夫妻而言,或许是生活的一部分。至少,林药药很需要这部分。
她又被取悦了。趁着氛围未落,她的双手又搂上他的脖子,“我的衣服帖在身上,很不舒服。”
林药药说着话,朝他的詾前吹了口气。
轻轻一下,她瞄到,下面有个东西又有抬头的架势。
她总是能一次姓比出男人所有的精气,酣畅淋漓。在她的压榨下,大多数短时间內无法再继续,可易筵成,才结束不到五分钟……她把那玩意儿从下挑起,渐渐在手中就哽起来。
姓裕强,不是假广告嘛。
回头得给苏隽然发个红包。
“你帮我解开扣子,好吗?”林药药的指甲剪得圆润细长,从视觉拉长手指比例,又涂着适合秋天的枫叶色。在这衬托下,握着姓器,更有种视觉上的诱人。
她的食指从底部沿着一条轨迹缓缓向上移动,最后轻轻按在顶端,随意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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