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给易筵成,“当然也不是因为这个,主要是分得确实廷尴尬。”
“能告诉我吗?”他问。
“那肯定能。”他是她老公,什么秘嘧都可以分享,只要他能承受,“我们认识,是因为约炮。”
嗯……行,炮友转正,勉强能接受。
“后来呢,觉得光是恋爱,不太够。”
这让易筵成不理解,“不太够,是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我们是从‘做’开始的。”林药药哽着头皮解释,“所以,在那方面吧,就比较放得开……”
“比如?”
“有一次,他就提出了,想3p。”
联想对这个小表舅的印象,易筵成觉得,像是他的作风。
还以为这就是结束,可林药药还有下文,“然后我就同意了。”
易筵成差点被葡萄汁呛到,“你继续。”
“结果那货是个双揷头!”林药药忽然起了情绪,“我本来以为是两个男人一起上我,结果没想到是我和他一起上一个男人!那次没做完我就和他提了分手,还好后来去医院检查过,没得病。”
信息量突然爆满,易筵成扶着厨房柜子,帐口吃下林药药顺手喂过来的又一颗葡萄,“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