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药药软成一滩泥,倒在座上无心动作。有几根头发丝在摇晃中滑进嘴中,勒着舌尖不太舒服,还是易筵成帮她挑开。
他将她扶起来,将所有衣服脱去,同时也让自己全部赤裸。
他想要两个人完全坦诚面对的瞬间,不带任何掩饰和遮盖,所有痕迹都无处遁形。他利落地将装满jingye的避孕套取下扎好,又换上新的,趁林药药还没有反应,让她靠着座位,拉开她的腿,继续挺进。
易筵成就是想要他们全然相融的感觉,肌肤紧紧贴着肌肤,没有缝隙和余地。
紧致肌rou衬托白花花的皮肤,她向他敞开腿的场面,就像是对他毫无保留的接纳。他将膝盖顶住她的双腿,手掌抓住两团白乳亵玩,更是用唇堵住她逐渐高亢的叫喊。
他持续性地用力,roubang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xue继续撞开,直达深处。
林药药的喊声是从喉咙和鼻腔同时里发出来的,带着每次厚重的呼吸。喝醉的她力气不够,脑子更是反应不过来,只知道承受他,主动伸舌与他缠绕。
刚刚高潮的浪水在他撤出后就淅淅沥沥地洒落,结合处湿润得不堪入目,水声与身体拍打声同样刺耳,被他吞下的呻吟根本盖不住。
随着速度不断加快,易筵成的吻也开始失去章法。不再仅仅是唇,他吮起她的下巴,耳后,脖颈和胸口,他又咬又亲,偶尔舔舐,在她上半身所及之处留下他的所有痕迹。
花xue被他插得红透了,她的脑海也被推直云端。
漫无目的地漂浮着,只有每回roubang顶到最深处时才将她猛然扯落,找到现实之感。
谁知道是什么时间,林药药连自己的双手此时搁在哪里都快找不准。她倒是很清晰他的手掌放在哪里,正在胸口来来回回地揉捏,将奶子时而推高,时而握紧,让奶尖不断地与他摩擦,有时是指腹,有时是掌心。
总之她被他全然掌握在身下,从她对他敞腿开始,就注定被他主宰。
走直线,走直线……
那根roubang走的根本就不是直线,它哪里都去,横冲直撞,抵在敏感点反复研磨,让她舒服得头皮发麻,思绪跑到九霄云外。
为了更加深这份体验,易筵成把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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