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欢正盯着手机,听到这话停了下来。
她回头,对上李贪的视线,一字一顿:“丑。不穿。”
成欢跑上楼,恨恨换上李贪的毛衣,重新取了件深色外套披在身上,照镜子时发现短发微翘,又在她衣柜里翻出一顶贝雷帽盖住头发。
于是从头到脚仿佛都被李贪的气息所包围。
……就好像被她紧紧抱住一样。
成欢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觉得自己有点心理变态。
随即又觉得李贪这个直男思维实在太不解风情。
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道李贪高中时是怎么处理每天的翘发问题。
成欢从楼上下来时,李贪刚放下手机。
李贪:“我刚叫了车,等会先回酒店退房,然后再去机场。”
成欢:“好的。”
李贪盯着她,表情莫名:“我刚刚收拾东西时,不小心看到了你的包。”
成欢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她就听见李贪接着说:“我看到酒店钥匙了。”
不过成欢很快就调整好情绪。
她惊讶地挑眉:“是吗?我还以为掉白崖了。”
随即又自顾自地点头,给自己开脱:“可能当时太晚了,我没注意到吧。”
李贪似乎被这个说法说服了。
“好吧。”她盯了成欢一眼,欲言又止,突然话锋一转,“刚才差点忘了,你把外套先脱下来。”
成欢:“?”
李贪转身又拿出医药箱,语气平静:“刚才差点忘了,反正车还有一会儿才来,我先给你换药。”
成欢配合脱下外套,李贪见她挑了件紧口贴身牛仔裤,沉默片刻。
她说:“把裤子也脱了吧。”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成欢膝盖也摔得不轻。
成欢合理怀疑李贪在一本正经开黄腔。
但她没有证据。
她不知道这和李贪医药箱旁摆着的那本法国绝世虐恋文学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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