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深处的恐慌就这样被拖出来,晾在阳光下曝晒,一览无遗。
她通过这种方式来直面恐惧,乃至逃避恐惧,但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
成欢没有回答,只是又贴着之前的牙印咬了下去。
她边咬边去扯李贪身上的衣服,蛇一般攀在她腰间。
于是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蛛丝也顷刻崩塌。
李贪用事实回应了她对一名优秀外科医生的质疑。
……
李贪手指顺着胯骨往下探的时候,成欢止不住地往上缩。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成欢却搂着她的肩胛骨,伸手轻扯李贪的头发。
从心底深处,成欢是害怕的。
自高中以来,她把每一场都视作主动发起的战斗。
她势必牢占主导权,掌控一切,但她仍然还会害怕。
她交往的男性永远学不会等待与尊重,如果是女性,成欢就会成为主动的一方。
但她现在退无可退。
因为她面前的是李贪。
面对任由她胡作非为,甚至是有意承受她曾经痛苦的李贪,成欢无路可退。
指腹贴上花口的瞬间,就像匕首贴近小腹软rou的感觉,冰凉,危险,带着呼之欲出的刺痛和酥酥麻麻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