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晴打断了尉迟霜的话。她觉得,平日里被尉迟霜撩拨也就算了,如今留只油嘴滑舌的鹩哥在这里,实在不像话。
尉迟霜笑了笑,她知道主父晴拿她没办法,遂道:“我偏不!有种你就把它扔出去,不过,这鸟儿会飞到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她便离开。
侍画看着尉迟霜的背影,那抹红色的身影逐渐远去,侍画恨恨地剁了两下脚,“主子,这鹩哥可怎么处理啊!”
主父晴看着这鹩哥,也有些犯难。毕竟是尉迟霜送进来的,谁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总不能真炖了。
侍画突然灵光一闪,她慢慢走近那鹩哥,“主子,不如让人剪了它的舌头?省得它胡言乱语。”
“不可!”主父晴下意识喝住侍画,她清了清嗓子,“不可这般残忍,大不了教它些吉祥话,让它以后莫要再这般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