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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希望卫暖能够主动说。

“我好像变得不像自己了。”卫暖半敛着眸，一提及这些她就想到了姜唐。

“说明白点。”柳卿不想和她玩文字游戏，更不想去猜。

一是因为自己没有那个耐心，二是如果自己一直被她带着走，她可能永远都不会说到重点。

“其实今天之所以有空，是导演主动放了假给我。”

“真的被穿小鞋了，还是要被替了？”柳卿蹙眉，要是真的，不知道白雪能不能帮忙。

卫暖摇了摇头：“是导演让我调整好状态，和姜唐对戏的时候我总是无法入戏。”

卫暖的演技不算精湛，她在娱乐圈摸滚带爬也有好多年了，也不算差。

“是不是不舒服？”柳卿问她，看她面色也是十分憔悴，以为是身体状况出了问题。

卫暖摇了摇头终于抬眸看了柳卿一眼：“是姜唐。”

前天晚上，姜唐主动帮她对戏，她终于问出了口，关于那晚，她是如何想的。

她还记得姜唐看她的眼神，冷漠又疏离，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情绪，也不知道几分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