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才有的。
“这里是我父亲用皮带打的,皮带很劣质,他也买不起真皮的。但是用来抽人会让你疼到心窝。这里是他用酒瓶划伤的,很长一条口子,本来他是不打算管的,因为血流的太多了,他怕我死了,所以让隔壁大婶用针线帮我缝了。”
“针是锈的,没经过消毒。也没有麻醉药,我当时疼的差点昏死过去,后来伤口发炎了好几次,甚至发脓,还有一股臭味,我只能每天清洗,每次疼的锥心。”
“这里是他用烟头烫的,很疼很疼,但我不能叫,我一旦发出声音,烟头会摁得越深,最严重的一次,我的皮都被烫烂了一块,每天都带着灼烧感,很煎熬。”
“这里是...”
“别说了,叶软别说了。”禾清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叶软,她的手都在发颤,她不敢想象叶软是活在多么绝望的生活里。书里对于叶软所受的苦楚,仅用一句“她自小饱受父亲的虐待”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