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耳垂上的钻石耳钉,语气温软似水,“师父,只有笨蛋才会傻到把锅都自己扛,没必要的呀。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一个人怎么可能酿造那么大一场祸事,当时每个人都在参与,每个人都在身不由己,你我只是其中的普通人罢了,就因为你我都没什么力挽狂澜的能力,也没什么毁天灭地的破坏力,才夹在中间落得个无奈的下场。”
“所以,你别觉得是你的错,你没有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比任何人都要做得好,真的。”
“坚持这么这么长的时间,你真的太辛苦了。你辛苦了,师父。”
“……”
南泱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抬起眼,漉湿的睫毛耷拉在萤火虫的光点下。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她的眼底已经没有那团凝结已久的沉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沉而绵长的柔软。
等了三千年了,终于听到有人和她说一句: